第七章 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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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氏族預備人選
便利店裏，磐舟天雞正在專心致志地挑選罐頭。他的購物袋裏已經裝了不少新鮮水果和蔬菜。畢竟現在可不是他一個人生活，那孩子的健康是必須保證的事情……這也是他這只飛不起來的雞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再拿一罐甜玉米粒好了，流好像不討厭這個……”磐舟天雞喃喃自語，但事實上他也不確定年幼的綠之王究竟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他們相處時間尚短，也一直都是磐舟天雞做什麽，比水流就吃什麽，那孩子從來都不曾抱怨過現在的一切。
“這個也拿上……等等，隨便拿別人的錢包不是什麽好習慣吧。”磐舟天雞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拿著他錢包的手。
他再怎麽頹廢，也是擅長偷襲潛藏和暗殺的灰之王，發現一個小毛賊還是非常容易的。
出乎意料，是一個少年，頭發有些卷，臉上纏著繃帶但是依舊能看出清秀的相貌，身材瘦小，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的模樣。
“磐先生我最近總是見到小孩子啊，”磐舟天雞看著少年，又想起了每天待在小房間裏的比水流，心軟了下來的同時，語氣也放軟了許多，“算了，給你一半，剩下一半留給我吧，家裏可還有小孩子要養呢。”
現在可不是當初灰之王受人敬仰救助他人不需理由的時候，磐舟天雞雖然不缺錢，但是也還是要省著些花。
“哦？”少年歪了歪頭，沒有被繃帶遮住的鳶色眼眸映著磐舟天雞的身影，他語氣平靜，略帶一些好奇，“因為我還是小孩子嗎？還是你想先刷我的好感度之後再把我拿出去買呢，畢竟像我這樣的少年還是很有市場的。”
這是太宰治第一次嘗試著偷錢包。他不缺錢，也不貪戀財物，他只是好奇，想要嘗試一次罷了。只可惜這第一次不怎麽專業的偷盜就被抓了個現行。
不過也無所謂，太宰治現在對面前的磐舟天雞更感興趣一些。不是什麽人在抓住小偷之後，都會因為他還是小鬼頭反而分錢給他。剛才的那些也只是太宰治瞎編亂造出來的話語，一個人是否心懷不軌他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少年唯一露出來的鳶色眼眸清澈而平靜，磐舟天雞能夠看出來的情緒就只有那明顯表現出來的好奇。
他不禁苦笑了起來，“饒了我吧，我可沒想這麽多。”
他只是——不想看到小孩子受傷，遇到需要幫助的迷茫之人就下意識地想要伸出手而已。
現在稱呼自己為太宰治的少年對於他人情緒的變化極其敏感，他是天生的心操師。所以太宰治自然能夠察覺出磐舟天雞內裏深深的絕望和疲憊。
“聽起來大叔你不是橫濱口音啊，”最近發生的重大事件之中能夠帶給人絕望的也就只有那一件了，“你是迦具都事件的幸存者嗎，還是說你收養的孩子是？”
就在這家便利店，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和磐舟天雞聊了起來——雖然說只是少年單方面的興致高昂。
磐舟天雞在一瞬間警惕了起來，隨即又放松了下來。他怎麽看太宰治都不可能是兔子派來的人，非時院的兔子沒有這孩子這麽活潑。
“你在躲人，不，是在躲避某方勢力吧，”少年饒有興致地說道：“這方勢力不會雇傭我這樣的普通少年，裏面的人都很古板，唔……雖然你是個神父，不過你不會是某個逃家的大少爺吧？”
“大部分是對的，但是磐先生我就只是個普通的大叔而已，神父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磐舟天雞微笑。他對小孩子都很寬容，面前的少年只是普通的……雖然聰明得過分的一個孩子，聊一些無傷大雅的話題也無所謂。
“你喜歡小孩子吧，要不要把我也帶上，叫我太宰治就行。”
“不，這個就請允許我拒絕。”
“我很好養的，只要……”太宰治拉長了音，從貨架上取下來一罐蟹肉罐頭放進磐舟天雞的購物袋裏，“只需要蟹肉罐頭來投餵我就可以了。”
“別自說自話啊，還有小孩子不能光吃罐頭，營養均衡才行。”磐舟天雞有些無奈，但是也沒把太宰治放進去的罐頭拿出來。
“默認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沒有，你冷靜一點。”磐舟天雞試圖勸說他放棄這個想法。
“你是個有趣的人，大叔，我想跟著你看看，”太宰治背著手，一蹦一跳地跟著磐舟天雞，臉上掛著輕飄飄的笑容，“反正我現在沒地方去，要是你不願意我跟著你的話也無所謂啦，最近橫濱這麽亂，說不定哪天你還能好心地幫我收一下屍呢。”
橫濱現在的確很亂，港口黑手黨的現任首領如今年事已高，性情變得暴虐無比，甚至發生過因為有一個男孩在他的車上亂塗亂畫便要殺了整個一條街的少年這種事情，弄得橫濱人心惶惶。磐舟天雞也略有所耳聞。
“你不回家嗎？”
“沒有那種東西啦。”
“抱歉，但是……”磐舟天雞有些猶豫，他沒法對落單的小孩子放著不管，“我並不是一個人生活。”
“我知道，你還養著一個孩子嘛。”
“對，我需要征得那孩子的同意。不過如果流不同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另外再找一戶願意領養你的人家。”
“好，我明白啦，我想吃青森的蘋果~要大個的。”
“知道了。”
聽到磐舟天雞的答覆，太宰治展開了笑容。他真的對這個青年很感興趣，這個明明還活著，卻仿佛已經死去的男人。
至於跟著磐舟天雞可能會遇到的危險……太宰治不在乎這些。反正，生和死的界限是那麽的模糊。在解開這個男人身上的謎題之前，他都會對他保持濃厚的興趣。
與此同時，比水流做了一個夢。
電視沒有意思，比水流就關了電視機，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睡著了。
夢裏的主角還是比水流，但是是一個十五歲的、正在單挑黃金之王的比水流。
很可惜，他失敗了。比水流和夢中的自己感受到了同步的遺憾。太可惜了，單挑大boss失敗。
之後的吐血和磐舟天雞苦澀得像吃了黃連一樣的表情也沒能使得比水流動容。在他看來這是挑戰大boss失敗後的必要接受的流程。
比水流不知道這究竟正常不正常，但是他並不認為綠之王的能力還帶得到自己平行世界記憶的。
之所以他知道是平行世界，是因為記憶中的那個比水流童年的大多數時光並不是在Scepter4度過，父母也不是羽張大人的氏族，湊氏雙胞胎也不是他的朋友。
不過……關於黃金之王的戰力評估倒是可以作為他日後計劃的參考。
比水流遺憾地在腦中劃去了直接從黃金之王手中奪得石板的計劃d。
不是為了解放石板，比水流只是想要研究一下德累斯頓石板而已。讓所有人都擁有力量這件事情對他實現自己的理想沒有任何幫助。這是如今的他與夢中自己的不同之處。
哪怕是羽張大人那樣強大的王都死在了迦具都事件之中，這就證明了能不能做自己人生的王和力量的強弱大小並沒有關系。
他想要的是……萬人的幸福，包括比水流自己。他想要的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的王，每個人都能做主自己人生的新世界。
“我回來了，流。”
“歡迎回來，磐先生，您帶了別人回來。”比水流平靜地指出了目前的情況。在他看來只是普通的敘述卻讓磐舟天雞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磐先生？”
“那個……流，這是太宰治，那個……”
“明白了，磐先生沒有必要向我解釋，”比水流說道：“我現在是依靠磐先生才能正常生活，您想做什麽是您的自由，我無權幹涉。”
這樣一板一眼就像機器人一樣的話語引起了太宰治的興趣，他感覺聽比水流說話就好像在聽一個智能AI在說話一樣。
——您插入的軟件可以正常運行。太宰治覺得他好像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在沒有光線透入的小小房間裏，坐在特制輪椅上的少年看起來比太宰治要小一點，墨綠色的頭發不仔細觀察的話會覺得是暗沈沈的黑色，少年秀氣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波動。
他的身上穿著奇奇怪怪的束縛衣，如果比水流剛才沒有開口說話的話，他會以為那是磐舟天雞養在家裏的人偶娃娃。
“大叔啊，你真的對小孩子沒有什麽奇怪的愛好嗎？”
沈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太宰治一臉凝重地開口。
“不，磐先生我真的沒有那種奇怪的想法。”磐舟天雞平靜地答道。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沒關系，磐先生他早就做好風評被害的準備了。
“磐先生，我們晚餐吃什麽？”排除在狀況之外的比水流開口提問。
“蟹肉罐頭！”
“不，那樣不健康，我們吃馬鈴薯燉肉，主食吃炊飯。蟹肉罐頭你可以就著飯一起吃。”
磐舟天雞去廚房做飯了，留下了太宰治和比水流相對無言。
“我的名字是比水流，請多關照，太宰君。”安靜了一會之後想起來按照禮貌自己應該開始自我介紹的比水流這樣說道。
“太宰治，叫我太宰就行。”對於禮儀這種東西太宰治表示隨便啦，“你知道那個大叔以前是做什麽的嗎？”
“磐先生以前是神父。”兼職統領大教堂的灰之王。
“這樣啊。”太宰治點點頭。和磐舟天雞自己說的一模一樣。
“開飯了。”
太宰治沒吃幾口就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磐舟天雞一口一口地把飯餵給輪椅上的少年。
那個束縛衣是不能脫的嗎？
“太宰君……”對視線超級敏感的磐舟天雞停下了動作，偏頭看向太宰治隨後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先吃飯吧。”
他開始考慮自己腦子一熱留下這個少年的決定是否正確。
“沒關系，磐先生，請繼續吧，這對我而言是必要的事情，我並不會因為太宰君的註視而感到不好意思。磐先生也不必如此。”
“好。”
真是奇怪的兩個人啊。太宰治微笑地看著他們。
但是很有意思。就讓他來看看吧，這世間究竟有沒有有趣到能夠讓他想要活下去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很皮的青時宰。
對不起，森先生，我把你的徒弟搶走了。
然後在這章回收一個flag。
原著紫：正面挑戰黃金之王，這可是連那個迦具都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羽張大人：等等……我覺得這之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小流：是的，因為接受到的記憶告訴我，我會失敗，所以我放棄了這個計劃。
羽張大人：你還真想過嗎？！！我的教育……真的這麽失敗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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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拿上……等等，隨便拿別人的錢包不是什麽好習慣吧。”磐舟天雞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拿著他錢包的手。
他再怎麽頹廢，也是擅長偷襲潛藏和暗殺的灰之王，發現一個小毛賊還是非常容易的。
出乎意料，是一個少年，頭發有些卷，臉上纏著繃帶但是依舊能看出清秀的相貌，身材瘦小，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的模樣。
“磐先生我最近總是見到小孩子啊，”磐舟天雞看著少年，又想起了每天待在小房間裏的比水流，心軟了下來的同時，語氣也放軟了許多，“算了，給你一半，剩下一半留給我吧，家裏可還有小孩子要養呢。”
現在可不是當初灰之王受人敬仰救助他人不需理由的時候，磐舟天雞雖然不缺錢，但是也還是要省著些花。
“哦？”少年歪了歪頭，沒有被繃帶遮住的鳶色眼眸映著磐舟天雞的身影，他語氣平靜，略帶一些好奇，“因為我還是小孩子嗎？還是你想先刷我的好感度之後再把我拿出去買呢，畢竟像我這樣的少年還是很有市場的。”
這是太宰治第一次嘗試著偷錢包。他不缺錢，也不貪戀財物，他只是好奇，想要嘗試一次罷了。只可惜這第一次不怎麽專業的偷盜就被抓了個現行。
不過也無所謂，太宰治現在對面前的磐舟天雞更感興趣一些。不是什麽人在抓住小偷之後，都會因為他還是小鬼頭反而分錢給他。剛才的那些也只是太宰治瞎編亂造出來的話語，一個人是否心懷不軌他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少年唯一露出來的鳶色眼眸清澈而平靜，磐舟天雞能夠看出來的情緒就只有那明顯表現出來的好奇。
他不禁苦笑了起來，“饒了我吧，我可沒想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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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家便利店，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和磐舟天雞聊了起來——雖然說只是少年單方面的興致高昂。
磐舟天雞在一瞬間警惕了起來，隨即又放松了下來。他怎麽看太宰治都不可能是兔子派來的人，非時院的兔子沒有這孩子這麽活潑。
“你在躲人，不，是在躲避某方勢力吧，”少年饒有興致地說道：“這方勢力不會雇傭我這樣的普通少年，裏面的人都很古板，唔……雖然你是個神父，不過你不會是某個逃家的大少爺吧？”
“大部分是對的，但是磐先生我就只是個普通的大叔而已，神父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磐舟天雞微笑。他對小孩子都很寬容，面前的少年只是普通的……雖然聰明得過分的一個孩子，聊一些無傷大雅的話題也無所謂。
“你喜歡小孩子吧，要不要把我也帶上，叫我太宰治就行。”
“不，這個就請允許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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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自說自話啊，還有小孩子不能光吃罐頭，營養均衡才行。”磐舟天雞有些無奈，但是也沒把太宰治放進去的罐頭拿出來。
“默認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沒有，你冷靜一點。”磐舟天雞試圖勸說他放棄這個想法。
“你是個有趣的人，大叔，我想跟著你看看，”太宰治背著手，一蹦一跳地跟著磐舟天雞，臉上掛著輕飄飄的笑容，“反正我現在沒地方去，要是你不願意我跟著你的話也無所謂啦，最近橫濱這麽亂，說不定哪天你還能好心地幫我收一下屍呢。”
橫濱現在的確很亂，港口黑手黨的現任首領如今年事已高，性情變得暴虐無比，甚至發生過因為有一個男孩在他的車上亂塗亂畫便要殺了整個一條街的少年這種事情，弄得橫濱人心惶惶。磐舟天雞也略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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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東西啦。”
“抱歉，但是……”磐舟天雞有些猶豫，他沒法對落單的小孩子放著不管，“我並不是一個人生活。”
“我知道，你還養著一個孩子嘛。”
“對，我需要征得那孩子的同意。不過如果流不同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另外再找一戶願意領養你的人家。”
“好，我明白啦，我想吃青森的蘋果~要大個的。”
“知道了。”
聽到磐舟天雞的答覆，太宰治展開了笑容。他真的對這個青年很感興趣，這個明明還活著，卻仿佛已經死去的男人。
至於跟著磐舟天雞可能會遇到的危險……太宰治不在乎這些。反正，生和死的界限是那麽的模糊。在解開這個男人身上的謎題之前，他都會對他保持濃厚的興趣。
與此同時，比水流做了一個夢。
電視沒有意思，比水流就關了電視機，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睡著了。
夢裏的主角還是比水流，但是是一個十五歲的、正在單挑黃金之王的比水流。
很可惜，他失敗了。比水流和夢中的自己感受到了同步的遺憾。太可惜了，單挑大boss失敗。
之後的吐血和磐舟天雞苦澀得像吃了黃連一樣的表情也沒能使得比水流動容。在他看來這是挑戰大boss失敗後的必要接受的流程。
比水流不知道這究竟正常不正常，但是他並不認為綠之王的能力還帶得到自己平行世界記憶的。
之所以他知道是平行世界，是因為記憶中的那個比水流童年的大多數時光並不是在Scepter4度過，父母也不是羽張大人的氏族，湊氏雙胞胎也不是他的朋友。
不過……關於黃金之王的戰力評估倒是可以作為他日後計劃的參考。
比水流遺憾地在腦中劃去了直接從黃金之王手中奪得石板的計劃d。
不是為了解放石板，比水流只是想要研究一下德累斯頓石板而已。讓所有人都擁有力量這件事情對他實現自己的理想沒有任何幫助。這是如今的他與夢中自己的不同之處。
哪怕是羽張大人那樣強大的王都死在了迦具都事件之中，這就證明了能不能做自己人生的王和力量的強弱大小並沒有關系。
他想要的是……萬人的幸福，包括比水流自己。他想要的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的王，每個人都能做主自己人生的新世界。
“我回來了，流。”
“歡迎回來，磐先生，您帶了別人回來。”比水流平靜地指出了目前的情況。在他看來只是普通的敘述卻讓磐舟天雞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磐先生？”
“那個……流，這是太宰治，那個……”
“明白了，磐先生沒有必要向我解釋，”比水流說道：“我現在是依靠磐先生才能正常生活，您想做什麽是您的自由，我無權幹涉。”
這樣一板一眼就像機器人一樣的話語引起了太宰治的興趣，他感覺聽比水流說話就好像在聽一個智能AI在說話一樣。
——您插入的軟件可以正常運行。太宰治覺得他好像聽到了這樣的話語。
在沒有光線透入的小小房間裏，坐在特制輪椅上的少年看起來比太宰治要小一點，墨綠色的頭發不仔細觀察的話會覺得是暗沈沈的黑色，少年秀氣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波動。
他的身上穿著奇奇怪怪的束縛衣，如果比水流剛才沒有開口說話的話，他會以為那是磐舟天雞養在家裏的人偶娃娃。
“大叔啊，你真的對小孩子沒有什麽奇怪的愛好嗎？”
沈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太宰治一臉凝重地開口。
“不，磐先生我真的沒有那種奇怪的想法。”磐舟天雞平靜地答道。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沒關系，磐先生他早就做好風評被害的準備了。
“磐先生，我們晚餐吃什麽？”排除在狀況之外的比水流開口提問。
“蟹肉罐頭！”
“不，那樣不健康，我們吃馬鈴薯燉肉，主食吃炊飯。蟹肉罐頭你可以就著飯一起吃。”
磐舟天雞去廚房做飯了，留下了太宰治和比水流相對無言。
“我的名字是比水流，請多關照，太宰君。”安靜了一會之後想起來按照禮貌自己應該開始自我介紹的比水流這樣說道。
“太宰治，叫我太宰就行。”對於禮儀這種東西太宰治表示隨便啦，“你知道那個大叔以前是做什麽的嗎？”
“磐先生以前是神父。”兼職統領大教堂的灰之王。
“這樣啊。”太宰治點點頭。和磐舟天雞自己說的一模一樣。
“開飯了。”
太宰治沒吃幾口就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磐舟天雞一口一口地把飯餵給輪椅上的少年。
那個束縛衣是不能脫的嗎？
“太宰君……”對視線超級敏感的磐舟天雞停下了動作，偏頭看向太宰治隨後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先吃飯吧。”
他開始考慮自己腦子一熱留下這個少年的決定是否正確。
“沒關系，磐先生，請繼續吧，這對我而言是必要的事情，我並不會因為太宰君的註視而感到不好意思。磐先生也不必如此。”
“好。”
真是奇怪的兩個人啊。太宰治微笑地看著他們。
但是很有意思。就讓他來看看吧，這世間究竟有沒有有趣到能夠讓他想要活下去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很皮的青時宰。
對不起，森先生，我把你的徒弟搶走了。
然後在這章回收一個flag。
原著紫：正面挑戰黃金之王，這可是連那個迦具都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羽張大人：等等……我覺得這之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小流：是的，因為接受到的記憶告訴我，我會失敗，所以我放棄了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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